蕾缪乐,拉特兰曾经的顶尖射手,在一次任务时受了重伤昏迷了数年,现在也只能依靠轮椅,现在是拉特兰的行政官员,不过依然枪法出色,曾经拿到过轮椅竞速射击的冠军,有时候也会直接出任务,据说曾有犯人看到这位坐着轮椅的小姐姐居然能出现在楼顶上。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关于怎么让轮椅上广告牌风是没兴趣深究的,他只想赶紧敲掉这个小姑娘。虽然比想象中的强力,但不至于不可战胜。之前已经开枪崩掉了阿米娅的风而言蕾缪安还是在自己能力范围内的。既然这个目标擅长的是狙击,而且使用轮椅,那么想办法瘫痪掉轮椅与她的枪械不就行了?   相比于击杀,更大的问题是怎么把人带出来。上次阿米娅他那是直接从罗德岛核心区玩了个黑虎掏心,勇气可嘉然而风险太大。而这次拉特兰警卫森严,万国会议档口负责信使的人遇刺无论如何拉特兰也不会装聋作哑,必定会迅速调集力量围剿自己。他并不认为自己能从绝对数量优势的铳骑里背着一个尸体杀出重围,即使是有免疫实弹射击的力场盾也不行。   不过有句老话说得好,“既然大山不能走向穆罕默德,穆罕默德可以走向大山”。对风而言,既然自己很难从拉特兰带走蕾缪安,为什么不让蕾缪安自己过来?可是,什么样的诱饵能够立即吸引蕾缪安前来,不会有丝毫的迟疑呢?   草稿纸上,以蕾缪安为中心,风画出了几条放射线,每个放射线终点又画了一个圈,里面填写着一个个名字。几番思忖,风最后在一个蕾缪乐的名字上画了红色的圈。   他相信,这个诱饵,蕾缪安必然上钩。 [newpage]   当风在策划着猎杀行动时,能天使则是在送信的路上。   作为企鹅物流驻罗德岛的成员之一,能天使经常要负责运送一些机密物品,比如这次就是罗德岛发送到龙门分部的信函与文件。由于莫斯提马还有菲亚梅塔作为万国信使回到了拉特兰,所以能天使这次只能独自行动。   出于时间考虑,能天使这次必须昼夜兼程的赶路,实在困得不行的话也只会选择搭个帐篷在里面休息几个小时,好在能天使本身足够机警,自己的身份也一直没有暴露,所以一路上没什么大的问题。   然而不幸的是,这次她的任务再也不会完成了。拦截她的人对于她的信件没什么兴趣,却对她的身体很感兴趣。   风通过入侵了企鹅物流的运输管理系统了解到了能天使的行踪,而能天使身上企鹅物流的专用定位装置则为风找到能天使提供了绝佳的便利条件。这个装置本来是为了方便这种信使遭遇紧急情况时报警求助的,结果反而变成了致命死穴。   事不宜迟,风迅速动身前往拦截,由于拉特兰到龙门路途遥远,风还特地租了一架多旋翼飞行器。相比于需要靠两条腿的能天使,风的动作可就迅速得多了,很快就在能天使必经的一个渡口找到了她的踪影。少女与她的红色邮袋在一起,头顶上的萨科塔光环异常的醒目。   看到那个红色邮袋风顿时喜出望外,然而还是没有在渡口动手,与一个擅长使用枪械的少女在人流密集的地方展开枪战实在不是一个明智的决定,而且自己手里的M14在近距离与少女的维克托拼杀几乎是变相自杀。所以他选择远远的尾随,从人流密集的码头到灯火阑珊的小镇,终于到了人迹罕至的荒野。然而到了天完全擦黑的时候能天使依然没有任何寻找住宿的迹象,这让风心里开始打起鼓来,难道这小姑娘发现自己的行踪了么?   事实上他的担心纯属多余,能天使虽然足够警惕,然而风也不是三脚猫的角色,加上昼夜赶路带来的疲惫让她的警惕性有所下降,并未发现身后的尾巴。到了夜半三更的时候,少女终于决定停下来休息,她找到了一处干燥的洞穴,生了一堆火然后靠在岩壁上休息。   风趴在远处静静的看着,他现在处于下风处所以能天使那边的所有味道都会吹到这里。能天使的晚餐很简单,然而对于啃了好几天压缩干粮的风而言也足够让后者流口水了,可惜风只能趴在地上潜伏着等待机会。   简单的路餐后,能天使便靠着岩壁睡着了,邮袋绳子缠绕在她的手上,至于那些野兽,篝火可以有效的驱散。当少女那边只有噼噼啪啪的爆裂声音时,风才提着自己的长枪悄悄地靠近,脚步缓慢尽可能不发出一点声音。少女睡的太沉,以至于根本没有察觉到靠近的袭击者。   风的身影出现在了洞口,他选择的位置可以避免挡住火光让女孩察觉,手中的自动步枪指向了熟睡的少女,不过在这么近的距离使用全威力弹对付能天使属于过度杀伤,长长的步枪回转起来也并不方便,所以略加思索后他把枪重新背到背上,然后拔出枪套里的兽医手枪,这个厉害的两条腿害虫清除者足够让小姑娘喝好几壶了。   风屏住自己的呼吸,甚至心跳也被控制着放慢,准星瞄准少女的胸口,然后扳机被轻轻扣下。   能天使是先被胸口的刺痛痛醒的。当她睁开眼睛,胸口的剧痛立即扩散开来,血液正在疯狂的灌进她的肺泡,外界的空气则让她的肺部迅速瘪了下去,然而还没等少女做出其他动作,第二枪又打在了少女的肩膀上,直接卡在了肩胛骨里面让她的胳膊动不了了。   能天使惊恐的看着洞口外面,风的身影矗立在洞口,手里的兽医手枪正对着能天使,虽然是风站在背光位置又穿着披风,然而那目光里还是杀气腾腾,背上的那把长枪也为他增添了几分杀气,看上去犹如死神降临。   “你……你想……你想干什么……”能天使艰难的挤出来几个字,嘴角流出的血水暗示她已经受了很重的内伤。事已至此,除了嘴巴她已经没有任何可以反抗的手段了。   “我想干什么用你管么?”   风跨步走到能天使身前,宽阔的肩膀与漆黑的斗篷投下阴影,完全笼罩了能天使。就在这几步之间,少女的血气胸已经明显加重了,能天使现在脸色苍白,呼吸明显越发急促,白色的运动衫已经分不清是因为弹洞冒出来的血还是咳嗽咳出来的血染红了大片,头顶萨科塔的光环也开始忽明忽暗。   “小姑娘,下次记得结伴同行。”   这是能天使完全丧失意识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随后,少女头一歪便因为失血陷入了昏厥,头顶的光环也渐渐暗淡了下来。   确认能天使已经昏迷后,风解开了少女的运动上衣。别误会,他可不想趁热野战,而是因为如果不管能天使的伤口的话很快她就会丧命就不能以此要挟蕾缪安了。刚才第二枪还好说,第一枪直接打在了胸腔导致了开放性气胸,不及时处理可能会迅速致命。   拉下拉链后,少女里面的运动背心露了出来,围绕弹孔周围的就是大片的殷红。风顾不上一层层给少女脱衣服,便抽出匕首直接揪起领子下沿刺啦一声划开了背心,露出了胸衣约束着的双乳。在罗德岛一众干员中能天使并不属于很丰满的类型,胸部更是贫瘠,即使是没有了紧身胸衣的约束也不过是一只手完全覆盖,不过倒是相当的白皙水嫩,淡粉色的乳晕有些像白桃那红色的顶部,让人忍不住上去想要咬一口。   然而风没有闲心去玩弄少女的那对小小的乳房,在撕开了少女的胸部布料后他把能天使翻了个身,伸手摸索着少女的肋骨,找到了穿刺位置后涂上碘酒,然后熟练的扎入穿刺针吸取少女的肺部气体以及液体,同时从少女后背的弹洞伸进镊子,小心翼翼地取出子弹。借着洞口的火光完成这个任务并不容易,不过对于风而言这不过是常规操作了。   风扛起已经昏迷过去的能天使,把邮袋扔进了火堆中,看着邮袋连同里面的绝密信函化为灰烬,然后熄灭了火堆,扛着能天使下了山。   扛着少女走山路并不轻松,风还不敢选择大路怕被人发现,不过很幸运,他居然找到了一处位于环形山中的废弃定居点,因为天灾不少建筑都成了废墟,不过还有座教堂屹立不倒,虽说破败不过遮风挡雨确实是没问题的。   把能天使从背上放下来,风才仔细打量起了这个女孩。之前在洞穴里太过昏暗,风又忙着施救根本没心思欣赏这个鱼饵,现在坐下来了他才能看看这个鱼饵了。   能天使侧躺在陈旧的地板上,弓着身子蜷缩着,除了原来的运动衫外风还把自己的防风衣给能天使穿上生怕她失温,只露出了穿着连裤袜的双腿与运动鞋里的双脚,头顶的光环亮度虽然黯淡了很多,然而依然在发光。   风蹲下来小心翼翼脱掉了少女的运动鞋,一股酸涩的汗味扑鼻而来,让风忍不住皱了皱眉头,这是长期旅途劳顿所不可避免的。不过过了刚开始那酸涩气息后风也算是习惯了这种味道,然后轻轻捧起了少女的一只脚。按理说身为押运员的能天使长期奔走在罗德岛与龙门之间,脚上想必也会久经摩擦生出茧子水泡之类的,然而真到了伸手触摸的时候风发现能天使的脚虽说没有之前的猎物那样细嫩,却也算不上粗糙,而且一只脚上居然还有多种手感:前脚掌与后脚跟因为一直与运动鞋摩擦,所以摸上去粗糙一些,脚上的纹路也更为明显,而足弓位置摩擦相对较少,肌肤就相对细腻一些,又因为经常出汗所以摸上去汗津津的,却不至于发粘。   把玩了少女的小脚,风开始顺着向上抚摸着少女修长的双腿。长期的户外奔波让能天使腿部的肌肉更为发达,用手捏一捏果然非常紧实,而且相当的有型。风抽出了匕首在裤袜上轻轻一划,便露出了下面的肌肤。由于长期包裹在裤袜中,能天使的双腿并没有因为日晒而变色或者因为风吹而粗糙,表面依然是女孩子的细腻白皙,就像洗干净的嫩藕一样想让人忍不住直接咬上一口,当然风最后还是忍不住试了一下,可惜下面就是紧致的肌肉,口感上比较差强人意,不说老腊肉吧也差不多。   留下了浅浅的牙印,兴趣缺缺的放下了能天使的腿,风看着依然在昏迷的萨科塔少女,把小姑娘翻过身仰面朝上,然后解开衣服,小小的胸部缠了好几圈纱布与绷带,让两团本来就不算丰满的乳房更瘪了。不过也好,要是其他比较大的女性乳房上来一枪再包扎要更费劲一些。   确认止血没有问题,风给能天使重新穿上衣服把她用自己的防风衣包好,还掖了一下怕衣服松了滑落,然后就抱着少女找到长椅坐了下来,让小姑娘的脑袋枕在自己的腿上。看着少女的睡颜,风伸手轻轻抚摸着少女的脸庞。能天使的脸不像阿米娅那种小孩子那样肉嘟嘟的,不过毕竟也是女生所以还是很软,而防风衣的保暖性能加上风的后背散发热气,让小姑娘的脸有些红润,像熟透的苹果一样,虽说不至于水灵到一捏一兜水儿,不过倒也是软软的暖暖的,很贴心。   总的来说这个小姑娘并没有让风特别满意的地方,假小子那种风格并不太对风的口味,不过在这片大地上萨科塔毕竟是最接近人类的了。不过也没关系,反正这位不过是下一步计划的诱饵,只要能把那位钓上来,一切就是值得的。 [newpage]   翌日清晨   “砰!”   一个白色的物体突然撞进了蕾缪安女士的家中,撞开了玻璃摔在了书房的桌子上。一开始蕾缪安的管家以为这是暗杀者扔进来的炸弹,然而这发炸弹迟迟没有爆炸,最后拆开后才发现里面居然是一直小金属筒,用泥土草草封上两端。   安全人员敲开两边干掉的泥土,抽出里面的字条后把字条递给了蕾缪安。   “致尊敬的蕾缪安女士:   如果在本信寄出48小时内仍然没有见到您与您的20公斤黄金,那么蕾缪乐就别想活了。   Tips:不许报警,不许带其他人来,否则后果自负。   整封信件的字体是向左倾斜的,使用的看上去是龙门的文字,还附上了一张照片。昏暗的教堂里,一个萨科塔被绑在十字架上,半遮眼发的脑袋低垂着,似乎已经失去了意识,身上则是大片的血污,第三张纸条则是一个手绘的地图,然而那些崎岖交错的曲线都是一次成型没有改笔痕迹,显然不是那种乱画的,经过辨认才算判断出来这大概是指一个很小的村庄。   能天使被绑架了。   为了能够把这段绑架信息送到蕾缪安手里,风可以说伤透了脑筋,毕竟这个世界没有移动互联网,甚至连全球网络也没有只有城市内部的局域网,所以他只能让无人机自己飞一趟去投递这个勒索信件了。这个太阳能无人机价格可不便宜,要是这次抓不到蕾缪安的话搞不好能天使还值不起这个无人机的价格。   风把无人机扔出去以后就前往了约定的地点。他这个位置蕾缪安坐着轮椅不可能自己找到,而且如果直接对峙的话万一她带了人来那自己也难以抽身。本来他打算想个办法弄晕少女然后带走她,然而他虽然带了麻醉针却没有带发射麻醉针用的十字弓或者气枪,所以这次他决定反其道而行之,当面接触蕾缪安再想办法把她带走。   “酒保,来一杯莫吉托,不加酒少冰多薄荷。”   “?”   “一会儿有要事,不宜喝酒。”风说道。   酒保很快就照做了,风则看着外面的风景顺便寻找可能的埋伏,毕竟蕾缪安还是比较有影响力的,她带人来或者提前安排暗哨都有可能,甚至风还担心这个酒保会不会有问题,因为这个酒吧他没有踩过点,所以他不知道这个酒保是不是卧底。   不过没有关系,因为风还有自己的保命手段,这种手段对于使用铳械的拉特兰如此强力,以至于他确信敌人见识到以后绝对会选择放弃抵抗。   “哎,那个酒看上去不错,拿下来我看看?”   “先生那是我们的展览品,请不要.......”   “我就是要看这个酒瓶了怎么了?”   “那不过是个装饰品而已先生,您要的话我去给您配......”   突然,风感觉到自己的后背被重重击打了一下,整个人一下子趴在了酒吧柜台前,然后顺势滚到了地板上。   “报告蕾缪安长官,目标已经击——等下,那人怎么站起来了?!”   风从另一个位面带来的增强防弹衣救了他一命,让他结结实实扛下了这发反器材武器的射击。作为卧底的酒保发现问题后立即抽出后面的冲锋手枪,可接下来一阵乒乒乓乓爆豆般的枪声后,酒吧里的玻璃全部破碎,然而风却毫发无伤。   “你这个瘪三儿还想算计我......”   风抄起一只酒瓶照着那人脑门狠砸下去,当场把那个卧底打得头破血流,外面的狙击手见状立即补了第二枪,结果曳光弹划出的轨迹居然在风的身边大角度偏转最后打在了酒吧的墙壁上。   “那人似乎带某种偏转立场!我们实弹射击完全不管用!我们打不到他!”   狙击手刚刚报告完毕,风已经换上了背上的自动步枪,瞄准那个狙击手唯一可能藏身的旅馆二楼窗口扣下扳机,全威力子弹当场把这位黎博利射手的半个脑袋给打碎了。接着,风抓紧步枪对准后面猛地一砸,刚好打在准备偷袭自己的酒保的鼻梁骨上。鼻梁骨哪里是枪托的对手,只一砸那人便血流满面。   确认酒保再起不能,风抄着步枪跨出了店门。他的最后底牌就是力场盾,这种某个坍塌科技的世界带来的武器是专门克制动能攻击的最佳选择。门口虽然然有来自拉特兰戍卫队的成员,然而风的射击技术也不是三脚猫,再加上自己的力场盾,很快这些戍卫队员就丧失了抵抗能力。 清理完外面的敌人,风回到了酒吧,从奄奄一息的酒保身上找到了耳麦。   “我在与蕾缪安说话。”风的声音不大,他知道蕾缪安一定在某个位置指挥着行动,耳麦可以帮忙把他的声音传过去。   “蕾缪安,你身为拉特兰前戍卫队成员与如今的教皇厅官员,背信弃义,不但拒绝与我会面,还设下陷阱试图将我捕捉,不过你这埋伏虽然精巧,可结果怎样,想必你已经清楚。   “尽管出于你们的卑鄙手段与无耻行径,这样的交换本可以不再进行,然而我现在可以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我知道你们这个耳麦的通讯距离只有50米,也就是说,你就在直线斜距50米的范围内,考虑到你是轮椅行动,即使考虑上下楼,5分钟来到这里绰绰有余。   “我现在给你5分钟时间,从你藏身的地方来到这里,我不指望能看到你的赎金,我只需要看到你本人,然后跟我走一趟。   “我手腕上有一个遥控起爆器,与我的手表整合在一起,每秒发送一个脉冲信号阻止你妹妹身上的炸弹引爆。如果检测到我的脉搏消失或者我启动了起爆器,那么信号就会终止发射。   “如果我没有记错,按照拉特兰的规定你这种私自调用戍卫队成员的行为是禁止的,考虑到你现在造成的后果,即使你回去也只有被送上法庭这一个下场。曾经的拉特兰勇士沦为阶下囚甚至走上刑场,想必这是你和你妹妹都不愿意看到的。   “如果你愿意跟我走一趟,我会保证你与你妹妹的安全,然后你们的去留我绝不阻拦。你们可以自行前往其他国家继续你们的生活,只要你愿意跟我走一趟的话。   “现在倒计时开始,我就在酒吧等待您的选择。”   言罢,风取下了酒保的耳麦,然后踩碎。   风就在酒吧里等着,手里的步枪已经上了膛,事到如今他仍然不能排除蕾缪安持枪最后搏命的可能性,然而他也相信蕾缪安不会轻易跟一个能免疫动能武器杀伤的对手拼枪法。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蕾缪安仍然没有出现,风开始有些急躁了,在已经狼藉一片的酒吧里来回踱步,到了第四分钟,他开始把玩手里的起爆器,手指在红色的按钮上来回拨弄着摩擦着。   “那位先生,请等一下!”   风翻着眼睛看向声音的来源。   一个粉色长发坐在轮椅上的萨科塔少女在酒吧门口,粉色的瞳孔正看着他。外面披着黑色的大衣里面还是蓝白条纹的病号服,腿上是棕色的毛毯,下面露出来长筒靴的头部,少女的身边则是一把保养良好的类似原位面的AWM的狙击步枪。风一眼就认出来了那就是自己的行动目标,前拉特兰戍卫队成员,蕾缪安。   “你终于还是屈服了。”风依然没有正眼看她,“再精巧的陷阱如果去捕捉不合适的猎物,也只有失败。”   蕾缪安没有说话。现在的主动权完全落到了风的手中,如果他愿意大可以直接照着自己脑袋上来一枪然后拂袖而去,然而如果不去的话,那么自己的妹妹就彻底没有获救的希望了。   权衡再三,蕾缪安决定铤而走险。   “现在,你已经考虑好了?”   风站起来走到蕾缪安的身前,半蹲下来让自己与蕾缪安能够平视,让少女无法回避自己的目光。   “考虑好了。”   风重新站起来,看着轮椅上的少女。   酒吧里陷入了寂静。   蕾缪安此刻是纠结的,她知道现在对面绝非那种情绪激动的劫匪,相反对面冷静的可怕,却也与那些气血上头的敌人一样不可捉摸,此时他一定在考虑要不要答应自己,毕竟设套这个情况下风不直接撕票已经非常不错了。   突然,风把手里的长枪一横,然后枪托对准少女猛地砸来。少女昏迷前的最后记忆,是枪托那红棕色的枪托,以及枪托挥动时呼呼的风声。 [newpage]   ......   ......   好冷......   蕾缪安再次醒来时是趴在地面上的,轮椅还有那杆步枪已经不知所踪,显然风仍然担心蕾缪安可能的反击。睁开眼睛环视四下,自己身处一座废弃的教堂,前面竖着一个大大的十字架,等下,那上面似乎有个人,而且还是个萨科塔?......等到蕾缪安的双眼重新回复焦点时,十字架上的人影终于清晰了起来——   “小乐!”   绝对错不了,半遮眼睛的红色短发,萨科塔的光环还有那身材,只能是自己的妹妹。   然而无论蕾缪安如何呼唤,十字架上的少女都低着头没有任何回应。虽然头顶上的光环证明少女仍然活着,然而肯定状态非常不好。蕾缪安咬咬牙,用双臂试图忘蕾缪乐的方向爬过去,然而还没爬多远,一只靴子结结实实的踩在了她并不宽阔的后背上,然后一下压把少女直接固定在了地板上,接着冰冷的枪口便抵在了少女的后脑上。   “蕾,缪,安。”   蕾缪安听得出来风的每一个音节都是咬牙切齿的说出来的,她已经预感到风即将大发雷霆咆哮起来,对着自己发泄被偷袭的怒火。   然而风什么也没做,甚至把那双军靴从蕾缪安的背上移开了,枪口也离开了少女的后脑。然后,一只大手抓住少女的肩膀然后把她翻过身让她平躺在地上,接着一条胳膊从腿弯处绕过一条胳膊则是从后面托住少女,轻轻松松就把蕾缪安抱了起来,蕾缪安也不反抗,在抱着穿过教堂大厅的时候她看了看那个陌生的敌人,可惜那人穿着披风而且是背光根本看不清他的样貌。不知为何,虽然是敌人,然而贴在他穿着防弹装甲的宽阔胸膛前,却有种莫名的安全感......   “看看你的妹妹吧,放心,她只是昏迷过去了,不信你可以试试。”   风说着把蕾缪安后背稍微托的高了一些,这样的话少女能伸手摸到蕾缪乐的鼻息,蕾缪安看着低垂着脑袋的少女,还好,虽然小姑娘遍体鳞伤但是还在起伏的胸脯证明她还活着,伸出手放在雪白的颈部,脉搏也还在健康的跳动着。   蕾缪安轻轻抚摸着少女的脸蛋,纤细的手指试图擦掉少女脸上的污迹与血痕,揉着蕾缪乐红色短发的脑袋,她知道这可能是自己这辈子最后一次这样亲密接触妹妹了,所以一直都想再摸一小会儿,哪怕自己的妹妹无法做出回应。   “诺,我没有食言。”   把蕾缪安放在了旁边一张长椅上——蕾缪安注意到,长椅就一小块被拍了拍其他地方都是沾满灰尘,显然是刻意为之——然后站在蕾缪安的身前,接着风摘掉了兜帽。这时蕾缪安才看清楚那兜帽下的是一张黝黑的东方面孔,算得上端正,一看就是那种久经考验的战士而不是只会在角落里放黑枪的货色。   “蕾缪安,你之前违背了我们的约定。虽然你的妹妹生命仍然有保障,然而作为你违背约定的惩罚,你必须付出代价。”   “你......你打算怎样才能把我妹妹放了?”   “很简单,我只需要你的身体。”   虽然已经猜到了结局,然而当风的这个死刑判决真的发出,蕾缪安心底还是有些惧怕了。   风说完便在挎包里摸索着,片刻他从包中拿出了一只透明小瓶,然后交给了蕾缪安。   “我可以给你半个小时时间,如果你想要你的妹妹的话该怎么做你自己清楚。   “如果你选择强行逃跑也可以,只要你认为你能跑的出去。   “我希望我回来的时候看到的是保护妹妹的姐姐的尸体,而不是抱着妹妹尸体痛哭的姐姐。   “希望你能做出正确的选择,半小时后见。”   没有等蕾缪安问出问题,风便转身从破败教堂的大门走了出去,最后消失在了黄昏的薄雾中。   偌大的大厅里,只剩下一个长椅上的人,和一个十字架上的人。   蕾缪安低头看了看手里的小瓶,没有标签,里面是某种蓝色透明液体,透过尘埃的夕阳照在瓶子上,让液体反射出一些光泽,整个瓶子攥在手里凉凉的,从手心一直到身体内部。不用风说明蕾缪安也能猜出来这是什么,显然风不想让这个姑娘走的太过难看,选择了这种还算体面的方式来中介蕾缪安的生命。   “姐......姐......”   微弱的呼唤传入了蕾缪安的耳中,少女猛然抬头,十字架上的蕾缪乐不知什么时候恢复了意识能够说话了。显然风并没有对这个妹妹多少怜香惜玉,白色的运动衫上大片血污已经发黑,而裤袜上也满是破洞,露出了下面伤痕累累的肌肤,那双眼睛虽然还有活力,然而也远远不及往昔,头顶的光环也是暗淡了许多,亮度已经非常微弱,就像刚刚断电后的白炽灯灯丝那样,虽然还有发光不过仅仅是余辉而已。   “小乐......”   蕾缪安多想要伸手去摸一摸自己妹妹的脸颊,然而小乐被绑在十字架上自己在长椅上根本够不到,只能看着上面的少女。   “姐姐,我,没事......”说着,小乐向轮椅上的姐姐绽开了一个笑容,只是这笑容与遍体鳞伤的身体的对比太过鲜明,在蕾缪乐看来更加难过。自从之前小乐离开拉特兰,倏忽之间已经过去了数年,没想到姐妹二人再次相见居然是这样的方式,在这样的场合,更令人难受的是,此次一见,也是诀别。   “抱歉小乐,姐姐来晚了。”虽然一句话完全不足以抒发自己的愧疚与心疼,然而现在蕾缪安能想到的第一句还是这个。   “姐姐怎么也被带来了......还有你的轮椅呢......你的武器呢......”   “我失败了。”蕾缪安低下头,“我们试图抓住这个人,但是......”   “恐怕不仅仅这样吧......姐姐应该是自己主动过来的吧,不然的话......他怎么能追得上轮椅竞速射击冠军呢......”   确实,如果蕾缪安选择跑的话风很难抓住蕾缪安。然而为了自己的妹妹,蕾缪安还是选择了这种看上去既老套也不怎么可信的道路。   “安姐,你这回,真不应该,来的......”能天使摇了摇头,“你就算喝了这药了,他就能保证把我放走了么?”   “他是冲我来的,小乐。”蕾缪安说道,“既然他是冲我来的,那么只要我留下就可以了.......”   “他是个绑匪,你为什么要信任他!安姐,不能这样!你,你是一个人来的么,其他人,其他人呢?......”   “都死了。”   蕾缪乐瞪大了眼睛,满眼是惊讶。   “那个人的战斗力太强了,我们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我也不知道这是哪里,也不会有任何人来救我们。”   蕾缪乐最后一点希望也被击得粉碎。她看着蕾缪安,天生乐观的她自然不可能甘于这种结局,然而现在无论怎样她也想不出任何可能的两全的办法了,甚至连保护自己的姐姐也做不到,一切都只能寄托在那个该死的混蛋身上......   教堂里陷入了寂静,蕾缪安也低着头有看着手里的小瓶。   到底应不应该,相信他呢?   良久。   “小乐。”   “姐姐?”   蕾缪乐看到下面一直微微颔首思索的少女抬起头来看着自己。   “很抱歉姐姐不能一直陪着你了,接下来的路得你自己去走了。”   “姐姐,你——”   不待蕾缪乐说完,蕾缪安便将那只瓶子拧开,将里面的液体一饮而尽。又苦又辣又呛的液体从喉咙灌了下来,一路剧烈灼烧着少女的食管,让她感觉如同喝点燃的酒精一般。蕾缪乐看到蕾缪安的眉头紧皱,身体似乎也跟着有些发抖。   “姐姐!”   “唔啊!呃……”   还剩下小半瓶液体的瓶子从少女手中落下,在地上摔得粉碎。   蕾缪安拼命的掐着自己的喉咙,接着开始撕扯自己的衣领,纽扣也崩掉了几颗,身体也因为剧烈的疼痛刺激的前仰后合。从喉咙一路到胃部的剧烈灼烧与刺痛让蕾缪安即使在自己妹妹面前也无法忍受想要叫喊出来,可是因为喉咙已经被强烈刺激,让她只能发出呃呃的声音,像是从挤出来一样。   “姐姐!姐姐!”   风的身影似乎听到了呼唤一样出现在了教堂的门口,却没有进来,只是冷冷的看着这一切。蕾缪乐一眼就看到了风,立即对着风大喊起来:   “你到底给了姐姐什么?!”   “没什么,不过是能永远留住她的东西罢了。”空旷的教堂里,低沉的男声回荡着。   “变态!恶魔!你这个人渣!你不得好死!”   风没有回答蕾缪乐,只是站在后面看着座椅上挣扎的蕾缪安。现在毒药已经到达了少女的胃部,强碱性药物灼烧着胃黏膜,刺激着少女的神经。蕾缪安紧紧的捂住自己的腹部,身子蜷缩起来试图压着自己的胳膊进而对腹部施加压力缓解痛苦,眉头拧在一起,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流下来。   (肚子......好痛.......)   蕾缪安只觉得自己腹腔里的器官被拧在了一起一样互相牵拉着扯动着,自己按压着下面,上面开始跳着疼,按压住上面了下面又开始跳着疼,胃里面更是翻江倒海一般,里面的东西一直想往外翻出来,终于蕾缪安忍不住强烈的反胃与呕吐感,哇的一声吐了出来,并不是那种黏糊糊的未消化的食物,而是红色的——毒药对消化道造成了严重损伤,造成了消化道出血。很快蕾缪安腿上的毯子便染成了血红色,由于吐出来的血水太多毯子吸收不了,便滴滴答答流到了地板上形成了红色的一汪,病号服前面也全是大片的血红。   虽然剧烈的呕吐让蕾缪安的胃部不再那么难受,然而通过消化道的创口,药物已经进入了血液,剧烈的疼痛开始从腹部蔓延开来。蕾缪乐看到蕾缪安微微起身,一只手依然捂住自己的腹部想缓解腹部疼痛,另一只手则往上按压着试图阻止其他地方的痛感,然而这不过是徒劳的,很快药物就随着血液循环,通过心脏泵动到全身各处。   (好难受……为什么啊……)   突然,少女感觉到心脏被一只大手抓在手中,然后狠狠一捏几乎要把心脏彻底捏爆,少女的眼睛突然瞪大几乎要从眼眶里凸出来,按在心脏上的手更加用力,手指几乎抠进了胸部,身体开始前仰后合试图缓解这样的痛苦。然而这么做甚至连延缓死亡也做不到。   随着药物进入肺部,蕾缪安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她开始感觉到憋闷,虽然口鼻没有任何阻碍,肺部明明充满了气体却感觉越来越窒息,沾满血液的两片嘴唇大张着,胸部剧烈起伏,肺叶也如同塑料袋一样一张一合,然而血液里的氧气却越来越少。   (这样下去……会死……)   随着窒息的加深,少女已经顾不上其他部位的剧烈疼痛了,她仰面靠在椅背上,一只手按着自己的上腹部,另一只手则拼命的抓着自己的领口与脖子,幸好蕾缪安指甲不算很长,不然脖子上肯定满是红色的血痕,然而还是有一道道白色的痕迹。   而绑在十字架上的蕾缪乐,从一开始的质问咒骂再变成向不存在的旁人求救,最后变成了对风的苦苦哀求,本来活力四射的声音已经因为叫喊而嘶哑,还带着哭腔,如果凑的话近能看到这个萨科塔小姑娘已经哭的梨花带雨满脸泪痕,连眼睛都红了,能看见血丝爬上眼白。   “先生!先生求求您救救我姐姐!让我做什么都行!先生!求求您了……”   似乎是为了回应少女的哀求,风缓缓靠近了蕾缪安与蕾缪乐。然而在他那长长的身影够到座位第一排的时候,蕾缪安突然向后一仰,身子啪的一下绷直然后一挺一挺的,眼睛疯狂的向上翻白,只剩下一点点的粉色在眼皮上沿,红色的血沫从口中不受控制的溢出来,从嘴角沿着下巴一路流进了已经被扯开的衣领里。   对面十字架上的蕾缪乐看在眼里痛在心里,她宁可现在被药物折磨的是自己而不是姐姐,然而现在她什么也做不了。对面那个该死的人渣虽然还在靠近,却不紧不慢,不像是去救人,倒是像去摘取即将成熟的果实。   “咕......咕呜......咕.......”   随着肺部的气息越来越少,蕾缪安喉咙里随着血沫一起出来的声音也越来越弱,就像少女的生命力一样。少女的双手已经垂落下来,掌心向上地摊开在长椅上,手指微微蜷缩着还在颤抖,粉色瞳孔已经回到了中间却开始放大,身子则从原来的打挺变成了绷直着颤抖。无论从哪个角度看,蕾缪安的时间都已经不多了。   终于,在风走到蕾缪安身边的时候,少女的身体突然如同泄了气一般松弛下来,就半个身子靠在椅背上那样窝着,头则低垂下来,带动眼皮跟着微微合上,喉咙里发出了很轻微的叹息声,只剩下身体还在微微的抽搐着,颤抖着。   过了一会儿,伴随着触电一般的抖动,蕾缪安头一歪,脸上的表情从因为痛苦而麻木僵硬一下子松弛,变成了无神与呆滞,身体也彻底安静了下来,头顶上的光环也暗淡下来,直到彻底熄灭——对于萨科塔而言,除了堕天,只有死亡光环才能停止发光。   “姐......姐......”   看着面前毫无仪态横陈的蕾缪安,蕾缪乐仍然没有从之前的震惊中回过神来。曾经温柔坚毅的姐姐现在已经成了一具尚有余温的尸体,而这不过发生在短短数分钟内,姐姐最后说的话似乎还在耳边回响着,笑容就在刚才,然而......   风倒是没有任何表情变化,他伸出手搭在了蕾缪安的颈动脉上,感觉不到一丝的波动,又探了探蕾缪安的鼻息,确认眼前的少女已经死透了以后,便弯下腰捡起来地上的毯子,重新盖到了蕾缪安的腿上,然后回过头看着十字架上的蕾缪乐。   “看起来你的姐姐还是做出了选择。既然如此,我也该去兑现诺言了。”   风抽出腰间那把砍刀,走到蕾缪乐背后,沉闷的四声后钢索便被砍断,蕾缪乐一下子掉到了地上,虽然高度其实不高,然而还是过了一小会儿小姑娘才重新爬了起来。   “看看你的姐姐吧再,她走的并不轻松。”   蕾缪乐看着不远处台下的姐姐,长椅上的蕾缪安依然保持最后一刻的样子,涕泪横流表情凄惨,因为疾病而有些褪色的粉色长发散开着,因为临死的挣扎有些凌乱,加上吐血沾染的血迹以及里面的病号服,让小姑娘显得更为凄惨。   死了,肯定是死了。然而蕾缪乐依然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他还在幻想她的姐姐不过是晕了过去,也许会突然醒来,然而一直走到蕾缪安身边,奇迹仍然没有出现。即使蕾缪乐轻轻拍了拍姐姐的脸庞,依然没有任何的回应。   终于,蕾缪乐还是趴在自己姐姐的身上哭了,声音很小,然而能听得出来是在强忍着的。毕竟是自己的姐姐,自己最亲近的人,身体那么不好还跨越半个大陆,就在自己的面前为了自己而死去,死前还承受了那么大的痛苦......   只是很快,她的这个愿望就能部分的实现了。   风从背后悄然靠近趴在蕾缪安膝盖上痛哭的蕾缪乐,然后迅速按住了少女的脑袋。阳光的角度完美的规避了他的影子,再加上蕾缪乐正处于悲痛中完全没有察觉到风的行动。   “!!!”   被血水浸透的毯子还有裤子结结实实的覆盖住了蕾缪乐的口鼻。强烈的窒息让她本能的开始挣扎,双手撑着长椅试图把身子支撑起来,双腿也一下一下蹬着地面想要借力摆脱,然而体格优势加上风目前居高临下的姿态让蕾缪乐的挣扎变成了无用功。   “唔!唔!呜呜呜呜呜呜呜——”   蕾缪乐拼命的晃动着脑袋,试图寻找哪怕一点点缝隙从而得救,然而安姐的毛毯如此厚实,以至于找不到任何的缝隙可言,拼命的呼吸冲进鼻腔里的有毛料的味道,有血腥味,有呕吐物的酸味,甚至还有很淡的尿味以及明显的爱液的味道......然而就是没有少女最需要的空气,支持她生命的空气。   渐渐的,蕾缪乐的挣扎开始凌乱起来。她开始尝试着往前移动自己的身体,双手紧紧的扒着长椅的缝隙,双腿则一下下向后蹬地而不是向上试图撑起来身体,可惜这个动作依然没有任何用处,反倒是让风能更加用力把蕾缪乐的脑袋进一步往深处按。   相比于蕾缪安,蕾缪乐看不见外面的灯光,而且自己的姐姐已经死去缺少精神的支柱,所以坚持下来的意念更加脆弱。在几次尝试失败后,蕾缪乐的挣扎就从试图求生变成了减轻痛苦,她的手向四处开始胡乱挥动,时不时还会撑一下长椅,双腿则开始向上踢蹬着,偶尔向左右踢一下,身子也开始扭动起来,从肩膀到腰部再到小巧的臀部全都在扭动着,像要从什么让她极端痛苦的地方钻出来一样。   然而无论蕾缪乐的挣扎如何痛苦,风仍然不为所动,他只是更加用力的按着蕾缪乐的脑袋。他知道自己这行为实在是有些不讲武德,然而为了生存他不得不为之,所以他只能尽快解决,别让这个红发女孩承受太多的折磨罢了。   渐渐的,蕾缪乐的感觉开始越发模糊,自己的身体也越来越轻,地面的触感也越来越虚幻,自己的身体似乎向下开始坠落,可惜周围没有任何的光亮让她更加的恐惧。   突然,很微弱的光从无穷远处亮了起来,然后渐渐的靠近。自己似乎是在面朝下的坠落着,旁边是发光的隧道,过往的一切都展现在隧洞的洞壁上,从拉特兰到龙门再到罗德岛,往事开始一幕幕浮现在眼前。姐姐,莫斯提马,企鹅物流,还有博士......然而现在他们都已经成为了过去时,自己的姐姐更是刚刚就死在了自己的面前,而自己也很快就要追随她的脚步了。   我要死了么......   我还想回到罗德岛,我还想带安姐回到拉特兰,我还想再见我的那些伙伴,我还想......   不要......我不要在这里死掉......   不要......   伴随着最后的一声呜咽,蕾缪乐最后的意识也彻底中断。一直支撑身体的双手向着两边一滑,双腿也在拼尽全力的最后一蹬后失去了所有力气,膝盖直接跪在了地上,运动鞋里的双脚呈现内八字,运动短裤的内测变成了深色,黄色的液体顺着黑丝双腿一路流到了地上,蕾缪乐的身体虽然还在痉挛,耗散着最后的生命力,然而不过是低级神经的反射而已。   风还在按压蕾缪乐的脑袋,过了一会儿,连这痉挛也消失了风才算松开了手,后退两步旁观这新的猎物。毕竟是擅长运动的押运员,杀死这个萨科塔相比于之前对付那个驴耳卡特斯之类的要花更多力气。   然而风还不能休息,蕾缪乐刚刚死去,得赶紧进行防腐处理。风揪起蕾缪乐遮眼的的头发从蕾缪乐的腋下找到大血管,然后切开一个小口插进去导管,加压灌注防腐液。灌注完毕,风还抓住蕾缪乐的四肢甩了甩,试图让药物尽量扩散到全身,还在其他位置补了几针皮下注射与肌肉注射。   基本防腐处理昨晚,风迅速给平台负责人打了个电话。   “目标敲掉了,去哪里交货?”   “60小时......你的速度令人惊讶,你现在在哪里?”   风把自己的坐标发了过去。   “这么偏......你最好当心点,你所在那个位置强盗不少,交接地点已经发给你了,距离你最近的一个移动城市,最近抛锚了所以不会移动,不用太急来着。”   “对了,我的诱饵怎么办?”   “诱饵?”   风一五一十把自己诱杀蕾缪安的计划说了出来,自然也包括蕾缪乐的情况。   “也带着,蕾缪安就交给客户,至于蕾缪乐我估计应该不缺买家,我先给你收了然后择机出售,如何。”   “辛苦了。”   做完这一切,太阳就要落山了,只剩下顶上的一小点发光的位置。风接收到了那个目标城市的位置,还好,离自己大概也就4个小时车程,基本出了周围的山地就是了。可惜现在天色已晚,开车走山路比较危险,所以风决定在这里留宿一夜。 [newpage]   与两名美少女尸体一起过夜是很奇妙的体验。   为了能够随时跑路,风把两人都抬到了车上,蕾缪乐是在后排座椅上躺着,由于少女太高只能稍微蜷缩下腿,至于蕾缪安则被摆在了副驾驶位置上,风自己则是在驾驶座上,钥匙插在锁孔里随时准备启动,旁边储物盒里就是短枪以防备强盗。   “哈......终于结束了......”   风闭上眼睛,然后伸手按动按钮准备把座椅放平,谁料这皮卡椅子是坏的,根本调节不了椅背,无奈之下风只能维持现在的座椅角度坐着。可这么坐着睡觉那是相当的不舒服,根本无法入眠,反倒是后面座椅上的蕾缪乐与旁边的蕾缪安没什么反应。结果风只能伸手去摸摸这边摸摸那边排解自己的寂寞,结果一不留神碰了一下蕾缪安的大腿。   “哎,没......”风错误的以为旁边是搭便车的小姑娘还想道歉,结果话一说出口才想起来旁边那是自己的猎物不需要道歉,便有些自嘲的笑了笑,可是对面的姑娘依然没有任何反应,还是靠在座椅上,头歪向另一侧,根本就不搭理风这边,然而那侧颜又展现着某种矜持的美感。   “好吧,我确实白天有些做的太过分了,也许不该用那种东西的......”   风轻轻托住蕾缪安的脸颊,让她正视着自己,可惜蕾缪安还是没有回话,无神的粉色瞳孔歪向一侧,有点像是赌气。风下意识搓了下手指,然后用食指指肚小心翼翼拨动蕾缪安的眼珠,让粉色的瞳孔回到了中间。蕾缪安的眼睛虽然无神却有着别样的美,那放大的瞳孔深邃得似乎看不到尽头,而粉色的边沿则如同上好的粉钻,虽然颜色不够鲜艳,却透露着一种文静,加上那淡粉色的自然直长发,倒是与这小姑娘的气质非常吻合。   风轻轻戳了戳蕾缪安的脸颊,相比于妹妹蕾缪乐,长期卧床修养的蕾缪安脸更为柔软,因为缺少光照所以有些苍白,更为惹人怜惜。因为蕾缪安已经死去风的这个动作肯定不会有回应,所以他开始大胆起来,微微用力捏了捏她的脸蛋,手感真的很软,虽然看上去没有那么圆润然而还是有点料的。   蕾缪安依然穿着那件病号服,因为死前的吐血沾染的血迹已经发暗了,风三两下便解开了少女的病号服,没想到里面居然是真空的,连乳贴也没有,雪白的胸部直接暴露在空气中。之前接触的时候因为穿着大衣加上坐着所以风没有太看出来大小,然而现在看蕾缪安其实也不算很小,只不过是不够挺罢了,风一只手轻轻托起蕾缪安的胸部,分量还是比较充足的,捏上去手感也不错,就是太软了点。   风把蕾缪安轻轻搂到了自己这边,让少女的脑袋靠在自己的肩膀上,自己脸稍微一侧就能闻到小姑娘粉色发丝的香气,甜丝丝的却没有利安德那么浓烈,带有水果的气息,伸出舌头沾上一点头发,然后含在嘴里感受着味道,确实有点像桃子的味道,可惜是那种没有成熟的桃子,而且也很是顺滑,大概是缺少光照引发的发质伤害的缘故。   (好香啊……)   风不能跟蕾缪安接吻,毕竟他还没有清洗蕾缪安口腔(因为缺水)直接亲吻可能会中招,而出于人偶制作人的规则他也不能给少女立即开苞。然而这姑娘要是不好好玩玩就直接给客户也挺遗憾,毕竟这个订单是买断,自己从此以后就很难见到这女孩了。夜还很长,风自然不会错过这个大好机会。即使不能开苞也没关系,其他部位的玩法也多的是。   蕾缪安之前长期坐轮椅的,所以风一接到这个订单还一度以为是个残疾人下肢有缺陷,即使下面分明穿着病号裤子他也还是担心下面会不会是假肢。然而之前抱着蕾缪安的时候,那柔软的腿窝已经证明这裤子里面其实还是正常的双腿。   等到风真的把手伸向少女裤腰拉下裤子,风才看清了蕾缪安的双腿,不由得感到惊讶。映入眼帘的那双洁白无瑕的长腿,腿型饱满而不失纤长,肌肤是醇和的奶白色,反射着月光似乎把昏暗的车内都照亮了些许。上边是棉质内裤半遮半掩着少女的私密花园,勾勒出了一个三角地带,因为失禁有些泛黄,而下边是透露着成熟的黑丝短袜和深棕色皮鞋,愈发衬得蕾缪安的成熟优雅。轻轻抬起蕾缪安的双腿,然后放到自己的大腿上,然后不断的抚摸着,时不时捏一下,似乎是在给蕾缪安按摩。不同于蕾缪乐,蕾缪安之前长期卧床,双腿缺少锻炼所以捏上去更加的柔软Q弹,皮肤质地也很细腻。   多美的一双腿啊,风心想着,之前还健康的时候奔跑起来一定很有动感很美吧,可惜现在这双白腿已经失去了生命,再也不会运动了。在又一次抚摸着少女的双腿时往下一直到了脚踝,黑丝与肌肤造成了明显的质地差异。风顺手脱掉了蕾缪安的皮鞋,然后脱下了一只脚的黑丝短袜,露出了里面的玉足。由于长期卧床修养,蕾缪安的双脚要比蕾缪乐的更为稚嫩,而修长的脚型与脚背隐约看到的血管则透露着性感,五个脚趾肉嘟嘟的微微张开,指甲则是自然的淡粉色,朴素而带有那种清纯的美感。风伸手拨弄了下蕾缪安的脚趾,然后轻轻捏压着柔若无骨的足心与足掌。   没想到这姑娘的脚这么好啊……风不由得感慨,他觉得有必要好好的让其他部位感觉一下少女的足弓了。风解开了自己的腰带,释放出来自己的阳物,可惜在车上做限制确实很多,尤其是前排实在不是一个好主意,风一开始想要把自己的阳物用蕾缪安的足弓摩擦着,毕竟那柔软长期休养的的足弓扣在一起那就是极品,可惜在车里蕾缪安双腿根本打开不到这种程度,只能让双足内侧摩擦着自己的阳物根部,时不时脚趾摩擦着自己的阴囊,不过蕾缪安的双脚内侧皮肤毕竟不是主要承力,所以在细腻上比足弓有过之而无不及。而旁边的蕾缪安依然在沉睡者,萨科塔的头顶光环让她看上去更像是安静的天使,仅仅是用双脚就能满足风的欲望。终于,风觉得自己的阳物鼓胀到了极限,白色的浊液开始溢出,沾在了少女的玉足上。   “呼……”风其实并不算很久没有释放自己,之前跟利安德的翻云覆雨他也不是不尽情,然而面对蕾缪安他还是压抑不住自己。看着蕾缪安身上的病号服,回忆着蕾缪安死前的挣扎,风有些感到内疚。他是人偶制作者,但他还有个医生的身份,病人本来应该是自己救助的对象,结果自己反而去杀害她,对她来了一发......然而最原始的欲望还是让他抛下了这个纠结,在他看来一个杀手去纠结这种东西的话那就是不合格的杀手。   不过现在他还不想再来一发,毕竟事后清洗的话可不方便,这荒郊野外可没有足够的淡水可用。不过接下来风还想接着玩玩这小姑娘的双腿,毕竟坐轮椅的还有这么双美腿的可并不常见。风把蕾缪安的双腿玩起来,然后脸枕在了少女的膝盖。相比于腿部其他位置,膝盖确实触感偏影,然而冰冰凉凉的贴在脸上很是舒服,可惜自己热烘烘带点胡茬的脸很快就让膝盖热了起来。   算了,今天晚上还是不能玩了得赶紧休息,明天还得赶路。把蕾缪安重新摆正了坐姿,风无意间瞟见了身后的蕾缪乐,这个萨科塔速射手趴在后座上,眼睛却还看着姐姐背后,半睁着的眼睛泫然欲泣。   “算了,我也得兑现诺言,对不对?虽然没把你的妹妹放走,不过还是你们今天晚上再亲热亲热吧。”   风索性把蕾缪安也抱到了后排,小小的后座挤进来三个人确实非常挤,两具尸体也完全不会配合风的摆弄,可是风却依然干劲儿十足。先把少女的双脚放进车里,然后试着拽着双腿把蕾缪安往另一边拖,让蕾缪安的双腿搭在了蕾缪乐的双腿外面,然后回到两人头部那边,把两人的双手摆成互相拥抱的姿势,还扯出了蕾缪乐的舌头想要放进蕾缪安嘴里,可惜那滑溜溜的舌头根本不听使唤滑了回去,不得已风只能作罢,只是把两人的脑袋微微偏斜让小嘴贴在一起。完成这一切,风退后两步看着两人。现在后排两人看上去就像是正常的贴贴,除了违和的着装外并无其他的异常。   “晚安,做个好梦。”   第二天,一辆皮卡出现在了一片酒店中。“一片”并不是用词错误,因为这个酒店是若干个独栋别墅组成,每栋别墅就是一个住宅单元,最大限度的保证了私密性。   把车停在地下车库,风赶紧把两人从车厢里抱出来,迅速扒下来衣服扔进洗衣机,然后浴缸里放上水清洗两人的身体。由于时间紧迫他没有心思给两人鸳鸯戏水只是拿着花洒冲了一边,尤其是足弓的白色斑点被清洗干净,好在风弄得量很少,所以还是很容易清洗的。   把蕾缪安从水池里抱出来,然后吹干少女的长发,可惜病号服根本干不了,所以风只能找到一件浴袍包裹住蕾缪安,然后再吹干她的头发把她放到床上,虽然没有打洗发水,不过坐轮椅的少女本来体味就很小,没有洗发香波遮盖反而还便于展现头发原本的味道。可是风还来不及做进一步处理,敲门声响了起来。   “?”   “田坝之上野草生,另有两井在其旁。”   风知道这就是客人了,便把枪口压低开了门,确认是客人后,风便把人引导到了楼上。推开门,裹在浴衣里的蕾缪安躺在大床上,双手交叉着抱在胸前,眼睛微微闭上似乎在安睡。令人怜惜又想侵犯的清稚脸庞带着怯生生的神情,刚刚清洗的修长的雪白双腿与细嫩的纤细玉足伸出了浴袍,在红色布料的衬托下更显得光滑水润。浴袍的腰带被有意无意地松开了一点,让女孩儿新雪一样白嫩的身子若隐若现,透出分外的诱惑。   客人伸手撩开了少女半边的浴袍,露出了雪白的身体,从圆润的肩膀到丰满的胸脯再到平坦的小腹,因为病态有些缺少血色的纤瘦身体在红色的布料下更显得苍白,除了胸部上那两点樱粉。不过这正是蕾缪安吸引的地方,一个病弱的小姑娘更能引发某些人的迫害欲望。   “确实做的不错。”客人的话虽然简单,不过语气里确实是十足的肯定。   “只是应该做的罢了。”   “嗯?那边那个小姑娘是?”   风顺着客人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蕾缪乐依然赤裸着被扔在了床上,一只手摊开在外面,另一只手放在小腹上,红色阴毛覆盖的花径刚好对着两人。   “那个是她的妹妹蕾缪乐,罗德岛干员。”   “好家伙你把姐妹都拿下来了?那我是不是得付两个人的钱啊?”   “如果您需要妹妹的话我们可以折价销售。”   “如果我的回答是不呢?”   “那我就带走她了,自然,您不需要任何额外的开支。”   “说实话,这小姑娘虽然还不错,但是真的不太对我的口味……”   “买则卖,不买则不卖,既然先生不乐意就算了。”   “行,那就按照原价吧,这是您的酬金,包括了按时完成的酬劳。”   风接过客人手里的皮箱,一打开扫一下就知道是事后谈判的价格,看上去平台负责人还是可靠的,至少在议价这件事上。   “那么,祝您玩的愉快。”   风说着把蕾缪乐抱起来,正要离开了房间,客户突然叫住了风。   “对了,这姑娘原来穿的衣服呢?”   “很不好意思,带过来了在洗衣筐里,不过还没有洗……”   “没事没事,正好。”客人并没有责怪风,“那轮椅呢?”   “在后面车斗里,需要搬上来么?”   “辛苦一下了那就。顺便,帮忙给小姑娘穿上原来的衣服好么?”   “先生她原来那套衣服沾了血污很脏……”   “没事,有被害的痕迹才够味!不用担心这个。”   “好的。”   风立即按照客户的要求,把蕾缪安的轮椅搬了上来,然后把少女放到轮椅上,接着给她穿好原本的病号服,随后才抱着蕾缪乐离开了房间,留下了客户与蕾缪安在一起。   “那么现在,我们可以开始了么?”   送走了风,客人回到了房间。蕾缪安坐在轮椅上,脑袋无力地耷拉在一边,眼睛微微闭上,身前的病号服沾染着大片的血污,显得触目惊心。不过客人并不介意,她拉出来蕾缪安的一双小手,然后用自己的大手包住,似乎想要帮忙恢复温度,可惜虽然蕾缪安的小手细腻柔软手指修长纤细,然而毕竟失去了活力无论怎么样也无法暖和起来。   (也许手的温度不够么……)   客人还是有其他的办法,他单膝跪地,一手托住蕾缪安的小手,然后低下头亲了上去,嘴唇触碰到少女手背的时候,他的舌头忍不住舔舐了下,细腻的质感确实回味无穷。客户就这样贪婪的舔舐着,从手背一直到指尖,淡粉色的指甲似乎也是软的一般,让他忍不住含进了嘴里,舌头轻轻搅动着,让那味道充盈整个口腔,也让少女的手指在这个过程中恢复温度。等到少女的十指全部沾满了口水被吸得一点气味也没有了,温度也恢复了一些。   客户随后解开了腰带,释放了自己的阳物。他站起身,让蕾缪安的双手握在自己厅里的肉棒上,然后拉着少女的手腕,带动小手沿着肉棒上下滑动。光滑细腻的手指虽然没有了压力,然而在顺滑度上比肉穴更胜一筹,即使没有润滑液的存在也让客户舒服的不行。没一会儿客户便在蕾缪安的手上留下了大量白色的浊液,同时也滴滴答答留到了少女腿上的满是血污的毛毯,给大片的红色上沾染了一些白色斑点。恐怕身为轮椅射击冠军的蕾缪安不会想到,自己居然在死后也会成为轮椅射手,尽管是被动的。   在蕾缪安的帮助下手冲完毕,客户并没有尽兴。他把注意力放到了蕾缪安的腿上,这双雪白的玉腿真的是极品,即使是隔着宽松的病号裤依然能看的出来下面的双腿是穿着显瘦脱了有肉的类型,长期的卧床带来的肌肉萎缩因为康复训练有所恢复,然而又没有完全恢复正常,这让蕾缪安腿上的肉感更松更为细腻,就像是牛奶糕一样能吸一口就能吸下来一块。   (好香……好软……)   大口吮吸着少女的玉腿,从大腿根部一直到脚踝,中间还夹杂了几处浅浅的牙印。在客户看来,少女这玉腿虽然不如令的那种丰满到穿上热裤显得勒肉,不过对他而言恰到好处,而且与病弱的少女本身很是贴合。不过腿再好,那也不过是中间的甜点而不是正餐。   客户把蕾缪安从轮椅上抱起放到了双人大床上,然后一个猛扑扑在了蕾缪安身上,接着一下拉开了少女的内裤,拨开少女粉色的阴毛,对准那花径直插而入,上面则是趴在了蕾缪安的身上,胸肌与蕾缪安的那对丰满摩擦着,虽然蕾缪安已经不够温了,不过仍然香软。而下面依然紧致而润滑的花径更是算得上极品。   咕叽咕叽的声音随着肉棒的抽插一直发出,客户也把自己全部的存货留在了蕾缪安冰冷的子宫中。等到客户拔出了自己的武器时,白色的液体已经完全灌满,顺着孔洞流在了白色的被单上。   “舒服……”   发泄一通自己的欲望,客户把蕾缪安抱了起来,然后低下头给予了一个深吻,舌头顺着便顶开少女牙关,与少女已经冷却的滑舌纠缠在一起,可惜里面虽然湿润却远不足以滋润自己干燥的口腔。不过客户自有办法,他找来了一瓶矿泉水,灌进了少女的口腔,然后自己从里面吸取。客户自己虽说也喝过不少知名矿泉水,但是这少女口中的则是别有一番滋味,清凉而甘甜,还带着少女特有的香气,远远不是那些知名品牌能比较的。   喝完这几口水,搂着蕾缪安的身体躺了一会儿,客户感觉重新充满了力量,便继续了与蕾缪安的游戏。两人就这样一直缠绵了一天一夜,等到第二天离开时,蕾缪安身上到处都是白色的斑点,彻底丧失了淑女的风度。而她的妹妹,此时则被收藏在某个密封容器中,等待着相中的客户与自己未知的命运。 第6章 特别篇:W与鱼与兔   “战地医疗员?”   “是。”   仔细核对了文件上的照片,安保干员还是拨打了电话核实情况。   “您所持的邀请函与文件确认有效,欢迎来到罗德岛,合作愉快。”   “谢谢。”   提着箱子背着背包,新人顺着舷梯登上了这艘名叫罗德岛的陆行舰。相比于其他的医疗干员,这个新人实在算不上显眼。   不过这也好,因为新人的目标,就是这座岛上的核心之一。   时间回到几天前,完成了蕾缪安的订单,帮客户把人偶送出去又出手了能天使后,风本来准备回碧蓝的位面陪伴自己的利安德了,然而新的订单又来了。   “众筹订单?”   “对,这几个人共同购买了这个阿戈尔人偶。”   “对付身体素质惊人的阿戈尔人已经够难了,难不成我们还得当场负责分割猎物么?”   “你这个榆木脑袋,人家这是要玩多人运动啦~”   “什么奇奇怪怪的玩法......”   用刺刀划开信封,风取出里面的文件,照片中一个白色高马尾的异色瞳少女正面无表情的看着镜头,嘴里含着棒棒糖让她看上去莫名可爱,侧发上不知是蜘蛛还是螃蟹的红色发卡则添加了一些层次感,显得有些俏皮。   然而下面这看起来严严实实的兜帽的大衣,还有上面还写着Rhode Island,怎么都觉得熟悉......   “这帮人不会是想要身为阿戈尔的博士的脑袋吧?”   “确实,这个目标的身份就是博士。”   “立即给他们退款,这个订单也敢接,不想活了?”阿米娅那回给都给位面带来这么大波动,这次把博士一枪崩了,估计位面管理局还有法老挖地三尺也得把自己找出来。   “不是这个方舟位面的博士,不然的话我也不会接单了。”平台负责人笑了笑,“其实是某个虚拟位面的‘博士’啦,只用解决掉就可以了,不用带出来的”   虚拟位面借用的是其他位面的物质能量与大部分信息,位面创造者再进行一定程度的修改。虽然不能把里面的东西随便带出来,不过成本较低私密性较好,很受同人爱好者的欢迎。   “行了,他们能提供什么条件?”   “他们可以给你一个身份正常的进入罗德岛。至于怎么打开那个目标的房门拿下目标,就看你的本事了。”   “看上去那帮人不算太不厚道……等下,他们喜欢二手货么?怎么还得我处理一遍?”   “这个其实你也能猜到,客户的动机是要好好惩戒一下这个鸽子,所以嘛,这种教训还是有必要的啦,再说了这么个小姑娘她不好么~~”   风撇撇嘴,他实在不能理解这种恶趣味。   来到自己的房间,放下自己的手提箱,风组装好发射箭弹的兽医手枪,最后确认腰包里的必要装备还有工具已经齐全,接着从箱子里拿出光学隐身斗篷披在身上。即使是通过其他博士们的帮助可以轻松进入罗德岛,风也不能对目标掉以轻心。   阿戈尔人的生理承受力,敏锐程度与物理抗性远超其他种族,没点准备是不可能的。隐身方面靠的就是那件隐身斗篷,除了光学隐形外,内部的多孔结构还可以吸收噪音。   至于放倒敌人,除了常规武器外,风还准备了专门针对阿戈尔人的药物,这种来自卡兹戴尔的致命毒药只需一点就能让这些深海种族变得手无缚鸡之力。风把这种毒药抹在了箭弹上,装在了注射器里,甚至连匕首里也淬了毒。   有了这些准备,即使算不上完全风也有了七八成的把握。   风快步走到陆行舰的中部楼层,那里就是博士们的所在(这个岛是多名博士共同管理,所以用的是博士们)。然而他刚一走到走廊上却听到走廊对面传来了脚步声。风下意识的贴着墙壁停下来,尽管穿着隐身斗篷让他无法被看见,但是泰拉大陆上也存在点亮敌人的法术。   “脸盆......兔兔......胡汉三......有了。”   红色双角的萨卡兹少女在那个目标的办公室门口停住脚步。风看到那个少女掏出了一把钥匙,只听咔哒一声后,锁子弹开,她便推开鱼的房门。   风没有敢立即跟过去,他一眼就认出来那个目标正是W,善于使用源石爆炸物的萨卡兹佣兵。在走廊环境下跟这个小恶魔耍爆炸物并不是好主意,所以等到W进去后风才蹲到门口拿间谍相机塞进门缝观察里面的情况。   当然,此时的他肯定想不到,这个佣兵根本用不着他动手解决。 [newpage]   抢了博士的棒棒糖后,W走进了博士的房间。她听说博士最近买了什么新游戏,连陪她的时间都少了。这次她得好好看看是什么东西如此吸引博士的注意力。   “密码**********……好了,嗯?elden ring?”   W点开了那个图标,果不其然是个动作游戏,博士的存档保存时间还是当天早上6点,怪不得鱼鱼这几天晨会一直是困得不行眼皮打架,这么熬夜就是阿戈尔人也顶不住啊。   叼着博士的棒棒糖,W新开一个存档开始游戏。一开始还算顺利,然而当W打了几个小怪感觉自我爆炸时,却被BOSS直接锤了,不管W怎么整都是被秒杀的结局。   “艹,什么垃圾游戏!”   W气的啪的一声合上了笔记本电脑,恨不得把牙都咬碎了。然而随着咔吧一声,嘴里的棒棒糖被咬断了,圆形的糖果混合着口水咕咕噜噜滑了下去,最后刚好卡在了嗓子眼里。   “!”   W对此却没有任何防备,等到嗓子已经被糖果还有口水完全堵住时才意识到危险。少女双手拼命的卡着自己的脖子想要阻止异物继续下滑进入喉咙,身子也前仰后合试图把糖果凭借惯性弄出来,肺部也在拼命收缩试图产生气流冲出糖果,可惜棒棒糖卡住嗓子眼时少女刚刚呼气还没吸气,而棒棒糖的半截木棍还戳在了少女的喉咙中让她根本咳不出来。   很快,W的脸颊就泛起了红晕,她弯下腰,嘴巴大张着,一只手卡住脖子一只手则把手指伸进了自己的喉咙里试图把棒棒糖抠出来,口水顺着嘴角还有手指流下,在空中拉出长长的银丝。可是纤细的手指在里面摸索了半天,好不容易摸到了棒棒糖的棍子,结果手一碰,居然往里捅得更深了。   小小的棒棒糖进一步挤压着少女的喉管内壁,W的眼睛猛地瞪大,以至于能隐隐约约看到眼白边缘的血丝,舌头也吐了出来试图给棒棒糖腾出哪怕一点缝隙,红色的丁香就那么搭在了嘴角,加上晶亮亮的口水更显得润泽,让人忍不住想要上去含住,可惜就是与那副痛苦的表情有些不协调。   相比于从背后扼杀或者其他从外部给脖子施加压力的方式,异物卡住气管会更彻底的封锁气道,W此刻虽然表情痛苦,捂着自己的胸口试图咳出来,结果肺部本就残存不多的气体反而让棒棒糖剩下的棍子顶的更结实,让W更发不出来声音了,只能痛苦的捶打自己的胸口。   在弯着腰面朝下咳出棒棒糖的尝试失败后,W突然仰面朝上,脖子拼命的后仰显示着完美的颈部曲线与那小小的喉骨,修长的手指与红色的美甲在脖子上抓挠着,留下了一道道划痕,没有胸罩约束的那对丰满肉球则拼命的向上挺起,显得更为挺拔,随着身体的颤抖晃动着。   不同于那些黑丝干员,W的红色超短裙下面是紧身皮裤,虽然没有丝袜那种肌肤的若隐若现,然而却自带一种皮革的光泽,上面蜂窝状的纹路与网眼丝袜有着异曲同工之妙,还能很好的约束住大腿肉保持外形的同时不会随着运动而乱颤,而且还不易被灌木划破或者在运动时走光。   然而在少女挣扎时,皮裤摩擦却不会发出沙沙的声响也不会产生丝质摩擦的触感,紧身皮质裤袜那种绷在腿上的感觉也比有弹性的丝袜差不少。此时的W因为窒息已经产生了思维错乱,腿上就像是被什么热热的东西紧紧箍着,而且越来越热,自己无论怎么蹬腿也无法除去这约束。   W的脚上的运动鞋已经蹬掉飞到了不远处,露出里面的双脚,隔着皮袜通过外部轮廓也能看到里面的脚趾一张一合,时而蜷缩试图抓地时而上翻似乎要顶破袜子,朴实的绑腿原本绷在腿上展示着小腿结实的肌肉与覆盖其上恰到好处的脂肪,现在也已经松松垮垮胡乱缠在腿上,凌乱之余也显得凄惨。   门外的风也处于懵逼状态,他本来还在准备最坏情况下与这名佣兵肉搏,然而现在她突然就快死了。直到确认这个W确实不会再跳起来攻击自己,风才用开锁器打开房门进入房间。开锁器工作时会发出咔哒咔哒的声音,可惜严重窒息的情况下W耳朵里只有尖锐的蜂鸣,根本听不见开锁的声音。   风走到W的身后,看着W仰着涨红的脸。少女的眼睛正对着他,可是瞳孔却急剧缩小,微微的颤动着,眼角隐隐约约甚至能看到亮晶晶的液体,嘴角的口水因为咽不下去也流的到处都是,两片嘴唇微微颤动着,似乎是在求救又像是在摄取空气,通过张开的小嘴能看到里面的两颗小虎牙,加上凌乱散开的雪白发丝,让这张原本俏丽的脸蛋显得滑稽而可怜,看得风真想上手给她整理下,可这危险的小恶魔又让他不敢随便动手,只是在隐身斗篷下看着。   随着窒息的加深,W的脸颊从刚才的潮红变成了发紫,原本卡着嗓子捶打胸口的手也滑了下来,就在空中垂着,触电一般的抽搐着晃动着,瞳孔也开始上翻。W已经完全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只能任由杂乱的感知一股脑涌入头脑。肺部缺少氧气的灼烧感,咽喉的阻塞感与膨胀挤压感,全身上下因为缺氧的疼痛与灼热的感觉,都在撕扯着她的意识。   突然,W的身体猛地向上一挺,带动着小脑袋后仰,眼睛惊恐的瞪到了最大,试图看到哪怕最微弱的光亮,然后眼皮便耷拉下来,长长的睫毛掩住了那散大的瞳孔,因为窒息而痛苦扭曲的表情放松下来,身体也失去了力气瘫软了。   过了一会儿,一只脚轻轻向下压了一下,又过了一会儿似乎又压了一下。风有些等不及了,他蹲下身拽着w的脚踝想要摆到另一边,结果自己刚一使劲用力,w的双腿似乎收到了什么刺激猛地踢了一下,差点没踹到风的脸上,风不得不松开手,然后看着那双皮制连裤袜里的双腿一蹬一蹬的,充满弹性的两只肉球也跟着晃动起来。   (还没死?果然是小强么?)   然而实际上这不过是尸体残留的意识神经而已,这具肉体里的灵魂早就已经飞升,那无神的眼睛还有死气满满的面孔都说明这个小恶魔不可能活过来了。没一会儿,随着少女最后一次抽搐,丰满的大腿最后蹬了一下,身体便啪的一下瘫在了地上,尾巴也定格在了笔直的状态。   过了一会儿,少女的黑色皮裤袜裆部,两腿之间的颜色渐渐深了起来,液体痕迹开始洇出,风知道W失禁了,这个魔族小姑娘并没有一个体面的死相。   萨卡兹佣兵W,没有死在战场上,居然死在了罗德岛内部,死在了博士的房间里,不是被枪弹被刀剑被法术致命,却是死于看上去没有任何杀伤力的棒棒糖。   等到W安静下来,风伸出手来戳了戳W的脸蛋,没有得到任何回应,随后把两根手指轻轻放到了少女的颈部,颈动脉也没有任何搏动的迹象,风还直接伸手捏住了W的舌头,大拇指与食指的触感虽说都是软软的暖暖的,然而无论风用力捏还是向外扯动,这个小恶魔都没有任何的回应。   到了这一步,风才确认这个炸弹狂魔彻底死透了。   如果是平时,白捡一个这样的萨卡兹小姑娘风估计做梦都能笑醒。瞧瞧这漂亮的脸蛋精巧的五官,这丰满而有弹性的胸部,这圆润的臀部与丰满的皮裤大腿,光是把这些部分割下来一件卖给秀色的都能赚不少,更不要说整个人了。   然而现在他却高兴不起来,毕竟今天他还有任务在身,万一被鱼看到了起了疑心可就麻烦了,所以风立即把转椅转了个九十度,然后一只手伸到腿弯下面一只手抱在腰部试图抱走W,可就在准备发力的时候身后的门却吱呀一声开了。   “!!!”   风下意识地缩回了手,抱起来一点点高度的W又在重力作用下摔了回去,两条藕臂碰到了扶手后像没有了骨头一样滑了下去,双手向上摊开,脚后跟碰到地板时发出了沉闷的声响,随后皮质连裤袜里的小脚便向外八字岔开,相比于临死时的向前紧绷与地面平行恢复了原本的角度。   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对于阿戈尔人足够听到了。风知道这一点,手已经伸向腰间的微声手枪,同时挪动两步与W的身体拉开了距离,这样万一来者靠近了她的尸体也不会碰到斗篷下的风。 [newpage] [uploadedimage:5629099] (W与鱼鱼,已获得作者许可)   房门被推开了。一只手臂伸进来按开了灯光,随后一个穿着露肩上衣与蓝色热裤的白发少女走进了房间。她便是罗德岛的博士之一,代号鱼。由于是在舰内,鱼并没有穿那种黑色带兜帽风衣而是日常着装。虽然这身衣服没有多么奢侈或者惹眼,然而露出来的胳膊还有双腿的大片雪白肌肤依然令人怦然心动,而胳膊上还有腿上的系带更是体现了肌肤的弹性与肉感。   怪不得那帮人看上了这个作者呢,风心想,然而毕竟知道底细他还不能轻举妄动,只能等待机会。   房间门正对着办公桌还有扶手椅,不过电脑屏幕遮盖住了W大部分的脸,在鱼的视角只能看到两根红色的触角。   “W?”   一开始鱼并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只是以为W在跟自己开玩笑,然而W却没有做出任何回应,等到绕过办工作从侧面看到了W无力后仰的脑袋与一脸死相的面庞,还有两条丰满大腿之间一直到皮质转椅上湿漉漉的痕迹,鱼才意识到有些不对劲。   “死了?”   鱼鱼走近到W身边,把手指放倒W的鼻翼下面,探不到一丝进出的气息。   鱼鱼心里咯噔了一下。她试图把W从椅子上抱下来,可是W比她还要高做起来并不容易,所以只能拖着W的双腿把她拖到了地板上,两只手就往上那么伸着。   随后鱼弄开W的嘴巴清理呼吸道,可惜棒棒糖不是一般的深,所以鱼也没有往呼吸道阻塞上面去想,而是直接对着W的小嘴开始了口对口呼吸胸外按压,然而这些措施都已经为时太晚,W除了胸部随着按压而回弹,带动着脑袋一晃一晃,再也没有任何的反应。   W已经无法挽回了。   W的身体渐渐冷却下来,少女也只能松开手跪坐在了W身边,无论阿戈尔人怎么样体能强大怎么能持续胸外按压,都已经于事无补。事已至此,她得赶紧想办法解决掉W的尸体,便走到办公室门口,把去向标记牌标记为“开会”,然后到卫生间拿来拖把准备打扫卫生,不过W失禁的量不算太大,加上皮裤不怎么透水所以地上的痕迹并不明显,打扫工作也很快完成了。   可是,W的尸体该怎么办呢?直接扔到焚化炉里?那医疗干员们盘问了怎么解释?扔到垃圾箱?被发现了然后倒查不也能查到自己?要是这岛上只有自己一个博士能自己动用权限解决就算了,但是还有其他几个博士......还是等到晚上再处理吧,人少好蒙混过关。   鱼鱼看着躺在地上的W,虽说自己身为阿戈尔人,然而经常是被W吃得死死的,工作时间内W是自己的下属不假,然而工作时间之外可就完全不一样了,抢棒棒糖,拿游戏机,还有永远的煮土豆,到了晚上更是不消停,能把自己按在床上死死的,以至于第二天连内衣都穿不了......   而现在,W已经死了。   看着W的安静脸庞,鱼抿了抿嘴唇。哭也没用了,喊也没用了,现在还不能立即处理掉尸体,不如......   她先给浴缸放上水,然后把W抱进了卧室,反锁上卧室的门。身为阿戈尔人自然在水下是最好的,然而浴缸放水需要时间,所以鱼还是先趁热品味一下W的味道了。   脱下W的外套与围巾,然后脱掉沾上口水的背心,W的上身完全暴露在了鱼的面前。出于方便,W并没有穿胸罩,连乳贴也没有,那对富有弹性的肉球就直接暴露在空气中,粉色小丘因为死前的紧张而更为凸现,颜色也更为红润,还有些湿湿的。鱼鱼伸手拨弄了两下硬挺的乳头,之前在床上只有W挑逗自己的份儿,红色指甲油的纤细手指在自己的乳尖轻拢慢捻抹复挑,很快就让自己的连酡红了起来,而整齐的牙齿轻轻咬住自己的乳首后,稍稍一用力,敏感的神经受到刺激后便会不自禁的发出娇声……   可惜现在W却似乎完全免疫了鱼的挑逗,不管鱼怎么玩弄W的双乳都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天花板,散开的黄色瞳孔也不随着鱼的脸有任何的转动。渐渐的鱼已经不满足仅仅是手指的接触了,便轻轻爬了上去,用上牙列刮了刮少女的乳头,舌头也在上面舔舐着,居然还有一点点甜味,让鱼鱼忍不住牙齿上稍微用用力,小嘴也试着吸了吸,可惜W毕竟没多少经验,奶水什么的也不如鱼丰富,所以很快就没有了味道,只剩下了鱼自己的口水还有整齐的牙印在W的乳头上。不过鱼鱼也并不介意,目前这样乖乖的W其实也挺好,要是还活着的话估计肯定要狠狠“报复”自己的。   吸干净了自己留下的液体痕迹,鱼鱼把手放在了W的肉球上,然后一条腿跨上了W的腰间,下巴则垫在了W的锁骨上,鼻尖刚好碰上W白色的发丝。长期出外勤的W按理说没多少时间去打理她的头发,然而即使风吹日晒,W的白发虽然不是那么整齐有些碎发在外面,然而总体上还是柔软的,未经梳理的白发反而有点蓬松的感觉,有点像某种毛茸茸的小动物,如果不考虑身为萨卡兹所特有的红色双角的话。   一边用脸颊磨蹭着W的发丝,手上则是揉着W饱满的肉球,炎炎夏日里吹着空调再抱上个冰冰凉凉的少女抱枕别提多么惬意了,然而上身的光滑细腻总觉得与下面的布料还有皮裤有些不协调,所以鱼鱼在凉快够了以后还是爬起来给W脱下最后的衣物,抓着W的皮裤袜腰带与裙子腰部,直接拉了下来,露出了里面象牙般的大腿,就是这白色的内裤因为失禁所以染上了淡黄色,液珠从裆部一直到脚踝全是,看上去这W似乎死前没有上厕所。一会儿得好好洗洗,鱼鱼心想,手上则轻松脱掉了W的内裤,如此这个魔族女孩一丝不挂的暴露在了鱼的面前了。   由于长期在野外奔走,W的双腿还是非常结实的,而覆盖的恰到好处的脂肪又让她的双腿不像肌肉过度发达的某些人那样出现明显突起的肌肉块,小腿外形匀称皮肤光滑细腻,大腿捏上去更是肉感十足,拍一拍的回弹带动臀部与身体也跟着微微晃动,那双小脚修长而略有骨感,捏一捏脚底居然出奇的细腻,指甲也修剪得整整齐齐还涂上了红亮的指甲油,点缀在玉足上如同奶油蛋糕上那一两颗红色的樱桃一般,想必W闲暇之余也有好好保养,可惜现在这玉足连带W的整个身体都成了鱼鱼的私有物了。   总体上十分完美,就是因为失禁味道有点大,让鱼鱼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她想先给W擦擦趁热,可下地去拿毛巾时发现浴室里已经“水漫金山”,刚好可以水下交合的时候顺便清洗了,就把床上已经一丝不挂的W抱进了浴室。   身为阿戈尔人,一个足够大的浴缸是不可或缺的,作为罗德岛领导人之一更是如此。鱼鱼的浴缸其实是直接把周围围起来后弄成的一个迷你版泳池,即使是两个人进来也毫不拥挤。平日里结束工作后她喜欢在这里泡个澡,深吸一口气后潜入水中,让每一寸肌肤充分浸润,这是身为阿戈尔的鱼鱼最惬意的时刻。   首先把W放进去,萨卡兹少女的尸体落水是仰躺着的,所以入水程度堪比炸鱼,激起水花溅了鱼一脸,相比之下阿戈尔的鱼鱼就温和多了,她深吸一口气,然后闭上眼睛潜入了水中,然后绕到了W的背后抱住了萨卡兹少女的尸体。阿戈尔少女稚嫩的双乳与萨卡兹女孩光洁的后背贴在一起,而鱼鱼的一只手从W的腰部环过去,另一只手则放在W的胸部,随后便往下抱着W一起沉入了水中。   在水中进行确实是很奇妙的体验,一方面水本身就是一种不错的润滑剂,另一方面完全浸泡在液体中也可以提供一种微重力环境,那种因为相对位置而产生的攻受关系也会发生变化,即使是被压在下面也不会因为对方的体重产生压迫感。   鱼鱼抱着W浸泡在水中,眼睛微微闭上,耳朵里只有水流流动的声音,怀里的触感却真实而可靠。在温水作用下W的身体渐渐恢复了温度,至于难闻的气味也随着流水被带走。鱼鱼轻轻把W翻过身让她面对自己,然后轻轻捧住W的脸颊,吻上了她的小嘴。虽然这不是第一次接吻,但是原来都是W占据主动,萨卡兹少女的舌头如同蛇一样轻松突破鱼鱼牙关寻找猎物,鱼鱼自己的舌头则躲躲闪闪试图规避却躲无可躲,只能在W的攻势下节节败退,被萨卡兹少女的滑舌纠缠着节节败退,被贪婪的吸取着口腔中的甜味与阿戈尔特有的海盐气息。   不过现在攻守之势易也,鱼鱼轻松顶开了W的小嘴,随着净化海水一起进入发凉的小嘴的还有鱼鱼的小舌,在里面探索着,很快就找到了W的舌头,虽然W已经死去所以这舌头也成了灰白色没有生前那样柔软了,不过味道还是保留着的。如果说阿戈尔少女的小舌因为海水的滋润带有海的味道,那么W则是因为焚风的磨砺所以味道也更为明显,舌头表面也明显比鱼鱼的粗糙一点,摩擦之间的触感也很奇特而美妙,要是W生前也是顺从地接受的话该有多好啊,鱼鱼心想。   唇齿之间还留着W的回味,鱼鱼把头从水下冒出来喘口气儿(阿戈尔人来自深海能憋气更久不等于他们不需要呼吸),接着松开了W让她面朝下漂在水面上,鱼鱼则从萨卡兹少女下面游到了少女腿部那边。在水流作用下W失禁的尿液早就请洗干净了,所以并没有什么难闻的气味。   鱼鱼轻轻抓住萨卡兹少女的玉足,伸出舌头轻轻舔舐着W的小脚,海水的咸味与少女脚汗的酸味结合在一起,有点像柠檬海盐汽水的味道,清爽而不单薄,而W本身足部的质感也算得上完美,圆润的脚趾细腻而柔软,含在嘴里有种几乎入口即化的感觉,连指甲都好像是软的,而足背的青色血管与薄薄一层皮肤则给少女的双脚增添了一点骨感,不至于像铃兰那样肉嘟嘟的整个就像海绵蛋糕那样,而是带有硬壳的面包那样更为多样。足底自然是柔软的,不过相比于脚趾可以直接完全含入口腔甚至用舌头拨弄用牙齿轻咬,足底最多只能舌头舔舐,更多的感受则是靠着双手与指尖,用心把玩在股掌之上,按压揉捏,抚平上面因为死前挣扎而产生的褶皱。   当然,虽说W的小脚不错,不过那双修长而丰满的美腿也同样极具魅力。小腿因为长期奔波所以属于那种修长的形状,不过由于不是煌那种强体力角色所以还不至于肌肉太多,适当的脂肪保证了外形的流畅与表面的顺滑,而平时紧紧约束在皮裤袜的大腿如今在没有重力的约束下也保持着匀称的形状,而不像某些人在正常环境下产生的累赘感,手掌贴在大腿上一握,都是沉甸甸的满足感。   然而在水中与W亲密接触的鱼并没有注意到,在水汽缭绕与水下运动激起水面的波动,时不时有些许水花溢出水缸之时,浴室的门又开大了几分,波纹起伏的水面上也多了几点涟漪。 [newpage]   风一开始并没有进去偷看美女入浴的打算,然而在外面还是等不及,而且转念一想,水里的鱼鱼应该不会注意到外面的情况,还是悄悄潜了进去,一眼看到的就是正在贴贴的阿戈尔少女与萨卡兹女孩。   目标非但没有起疑心,甚至还在享用这具尸体!惊讶之余,风意识到这是绝佳的机会,本来他打算等鱼出来了再动手,不过现在如果使用了那种药剂估计目标可能连浴缸都爬不出来。   风从口袋里拿出了那只药瓶,用注射器取了全部药物,然后直接对准浴缸滋了进去。   浓度虽然不够高,但是足够了。   再一次水下的亲密接触后,鱼的小脑袋冒出了水面。刚才在水下的嬉闹固然尽兴却也消耗她不少的体力,所以她需要好好休息一下,抱着自己的小恶魔同枕共眠。然而抓着栏杆爬出浴缸的时鱼鱼居然第一次没撑住身体又滑了回去,胳膊连自己的体重也撑不起来了。   鱼鱼有些惊讶,难道是刚才水下玩的太过了么?她又尝试了一次,然而这次她却感到原本水下显得很轻盈的身体变得异常沉重,胳膊也还是没有力气支撑自己的身体。无奈之下鱼鱼只能用最笨拙的办法,先一边手撑着一边踩水把自己的上半身弄出水面,然后在浴缸外面的小平台上翻出浴缸。   刚刚从水中爬出来的鱼鱼一丝不挂,大片的肌肤暴露在风的面前。少女小心翼翼的迈着脚步去找浴巾,走路的时候胸前那对白兔也微微晃动着,粉红色的乳晕轻轻摇动,再加上那双异色瞳的大眼睛与忽闪着的睫毛,正常男性都会觉得血液如同点燃一般。   当然风还是深呼吸令自己冷静下来,虽然下了药但是鱼鱼看上去依旧没什么问题,会不会是药物不管用?然而事已至此风只能冒险赌一把。就在鱼找到浴巾披上身的时候,斗篷下的风突然两步跨上去,一手是淬毒短匕首,另一只手则伸出斗篷直接照着鱼鱼雪白的脖颈而去。   虽然一出斗篷鱼就看到了一只手凭空冒了出来,可还没来得及想明白怎么回事便被卡住了脖子,接着风一个侧滑步调整了鱼与他的脚步,直接把鱼固定在了墙壁上。   ?!?!   鱼鱼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居然会在浴室遇袭,要是正常情况下凭借阿戈尔人的身体素质鱼鱼可以轻易摆脱,然而现在的鱼却在药物的作用下虚弱不少。现在的她一只手抓在袭击者的手腕上试图把自己撑起来减少脖子上的压力一边则试图掰开袭击者铁钳般的大手,然而如今这挣扎对于风这位老猎人而言不过是挠痒痒,他甚至根本不用再去控制鱼鱼的四肢,任由少女的双腿在下面挣扎着,匀称的大腿带动小腿,时而前踢试图踹开袭击者,时而蹬着墙壁试图支撑身体,然而都因为力气太小归于失败。   确认鱼鱼已经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风开始欣赏起这位罗德岛博士兼18G作者的演出。随着肺部的氧气极速消耗,鱼鱼的挣扎也更加剧烈,一双小手拍打着结实的胳膊,红润的嘴唇一张一合,在浴室的光照下呈现出光泽,眉头也紧紧皱起,漂亮的大眼睛一闪一闪,红色与蓝色的两颗宝石周围的白玉上,血丝开始蔓延其上;修长的睫毛眨动如脆弱的蝴蝶,让这双美目更显得楚楚可怜,可惜这只能让风对她产生更强烈的兴趣。   由于鱼鱼一直抬腿试图踢自己,虽然力度不大准头不够不过也让风有点心烦,于是风索性直接把身子贴在了鱼的身上,轻薄的防弹背心还有隐身斗篷布料直接贴在了少女丰满的双乳上,让这双丰满有些变形,而斗篷下的脸颊则贴在了鱼鱼的脸庞上,耳边就是正在拼命呼吸的小嘴,如此能不错过少女发出的任何声音。   鱼鱼只感觉到自己突然被什么东西压了上来更加慌了神。她的双手开始时试图推开隐身的袭击者,可是风贴的实在太紧让鱼鱼根本腾不出空间推开那人,在风这边鱼鱼这动作温柔的像按摩一般。鱼鱼又试着敲打风的后背,可惜小拳头打上去还是没什么效果。   紧紧贴着鱼鱼的赤裸身体,风感觉着这个阿戈尔少女生命流逝的每一分每一秒。细嫩的脖子高高扬起试图寻找哪怕一丝空气,圆润的肩膀抖动着试图摆脱风的压迫,带动着双乳在风的防弹背心上摩擦着,乳头似乎都已经挺了起来。纤细而曲线完美的腰肢左右扭动着,时不时向前挺起想要顶开袭击者,却刚好摩擦着风的下体让他更加的亢奋,而那双修长的美腿时而向下绷紧脚尖试图够到地面,时而蹬着墙壁支撑身体,时而则试图攀上风的粗腰,这个务必亲昵的动作其实仅仅是为了能够减缓脖子上的受力,让少女能多苟延残喘一会儿。   几分钟后,鱼鱼紧绷的身躯骤然瘫软下来,挣扎期间已经香汗淋漓的她开始触电一般抽动着,喉咙里从之前连续的挤出来的“呃呃啊啊”的悲鸣变成了残余气体一下下冲出来的断续的声音 显然她已经离断气越来越近。   突然,风松开了手。阿戈尔少女就像布娃娃一样跌在地上,形成了一种土下座的姿势,头则像做错了事的小孩那样,似乎是在向袭击者求饶。风蹲下身,轻轻抬起鱼鱼的下巴,那双异色瞳已经上翻的只剩下边缘,还在微微的颤抖着。显然少女还没有完全死掉只是失去了意识而已,要是其他种族估计这么长时间早就死透了。   把手伸到鱼鱼腋下,然后把少女拖到了卧室扔到床上,接着把水里的W也捞出来,直接拿个浴巾一擦然后包裹起来顺便注射了临时防腐剂,然后便开始打量那条鱼。   鱼鱼躺在大床上,头无力地后仰着,脖子上青紫色的痕迹与雪白的基底格格不入,舌头微微吐出来一小截,显得有些俏皮可爱,那对盈盈一握的双乳因为紧张所以早就硬了起来,红色的乳头更是开始往外伸出乳白的汁液,没想到这个作者私下也是如此淫荡呢,风心想。   既然上面反应都这么明显,那么下面也不该一点动静也没有。掰开夹紧的那双大腿,风仔细观察了少女的下体,两片肉唇有些红肿,亮晶晶的液体似乎往外渗出,风直接伸手抠了下,没想到轻易就弄开了,不知道是爱液还是积蓄的尿液顺着红肿的肉穴流出,把床单打湿了一大片。看样子鱼鱼还是很坚强的即使失去意识也忍着没有失禁,可惜这么紧张也让她错过了窒息带来的一次绝佳体验。不过没关系,风是肯定会给鱼鱼安排上的。   不管鱼鱼下面还在往外流水,风把注意力放到了鱼鱼的双腿上。相比于W的大腿丰满结实,鱼鱼相对而言双腿则是纤细修长的那种,脚踝更是轻松就能被完全握住。抓住少女的脚踝,风抬起少女的双腿,脸则贴上了少女柔软的足底,鼻子就在少女两脚之间。浴缸中的浸泡已经洗去了可能的以为,反倒是带着一股海水气息以及淡淡的体香,如果能够咬上一口相比味道也是很不错的吧,香香的,软软的,细腻而顺滑,有点像上好的乳酪蛋糕那样。怪不得鱼鱼要选择黑丝白丝分别穿上,如果光选白丝的话性感与成熟会缺失不少,如果选择黑丝那就会完全遮盖了肤色以及肌肤的质地。   强忍着咬上一口的冲动,风不舍的放下了鱼鱼的双腿,正好鱼鱼下体水也快流干了,还好并没有多么重的尿骚味,风懒省事儿索性先不打扫了,而是直接开始给鱼鱼找衣服。一会儿把鱼弄死的话肯定会比现在更加卖力的挣扎,任由那些香汗挥发掉实在有些浪费了,而且给鱼鱼一件件把衣服重新穿上打理好,然后看着她死亡时挣扎把这身重新弄的凌乱,对于风而言也是一种乐趣。   从衣柜里找到鱼鱼的黑白双丝,首先拿起白丝长袜,给鱼鱼从脚尖重新套上,接着顺着足弓的曲线,绕过圆润的足跟,沿着小腿一路往上漫漫展开,最后在大腿根部一松手,啪的一下回弹在了大腿上,接着就是左腿的黑丝了,与纯洁而可爱的白丝相比这边则最大限度展现了腿部的流畅线形,与白色床单对比之下更为鲜明。   本来鱼鱼进来的时候腿上还绑了绑腿的,虽然那绑在大腿根部的类似弹力绳的东西实在起不到正常绑腿那种保护作用,不过因为蹦的更紧所以有些勒肉的感觉,让人觉得这大腿也肉肉的揉上去很舒服,与白丝右腿那种想要不断抚摸却没有捏一下的冲动截然相反,可这绑腿看上去随意想要绑的合适却不容易,既不能那种螺旋线的绑法显得一根筋也不能完全乱弄一气就像捆草席一样,绑了又解解了又绑好几回才算弄的差不多。   接着就是给鱼穿上裙子还有衣服了。鱼鱼的下装说是裙子其实并不准确,外层是前后两片蓝色布料,而里面则是类似黑色安全裤的设计,从正面看前后的布料保证了类似短裙的飘逸,而从侧面观察,布料之间露出的大腿根部虽然被布料覆盖,然而却保留了圆润的臀部线条,虽然不大不过也很精巧,不像某些人那样大而无当,如果再来个侧风撩起两片布料,露出大腿之间加紧的三角地带更是令人浮想联翩。   服装的设计有时候就是这样,犹抱琵琶半遮面比直白表现更为吸引人,再比如上身的设计,并没有束腰修饰腰部曲线也没有仅仅贴合包裹胸部的丝质布料,就是很平常的白色布料而已。不过肩膀倒是只有两根细细的肩带挂着衣服,从颈部到锁骨再到肩膀完全暴露着,布料的吊带与肌肤对比之下更显的后者质地细腻,如果里面再穿上内衣露出吊带的话就更具诱惑力了,毕竟鱼鱼的胸部其实大小刚好而且还非常挺拔有形,就像精心雕刻出来的一般,即使在衣服下面也能撑起来布料,不需要想办法刻意暴露勾引异性。   接下来就是胳膊了,风找到鱼鱼脱下来绑在胳膊上的网状弹力绳,套在细腻的小臂上然后还整理好,然后又把无指手套也给鱼鱼重新戴上,最后还不忘记轻轻在手背上吻了一下,才把鱼鱼双手交叠着放在了小腹。最后一步便是给鱼鱼重新绑上单马尾戴上发卡,这个动作看起来简单,然而鱼鱼的头发却是有些卷曲,而且还不是螺旋状或者波浪状,有些碎发往外岔出去,鱼鱼进来时是蓬松显得随性,可现在风怎么弄都是只有凌乱,索性只能硬着头皮扎了一个马尾,后面还露出不少银白发丝没有扎进去,然后把红色的发卡也卡上。   “大功告成~”   看着大床上沉睡的鱼鱼,风长长的出一口气。虽然给昏迷的少女穿上衣服并不简便,然而把这件天生的工艺品加上服装的打扮这个过程也是不错的,现在的鱼鱼更是一件完美的艺术品,即使是与她笔下的那些藏品相比也毫不逊色。   可惜这鱼鱼怎么也想不到,她自己也会变成别人的收藏了,而且这背后的指使者,居然就是他每天岛上朝夕相处的博士们。   而接下来,风要做的就是把鱼鱼彻底变成定格的收藏。 [newpage]   过了一阵,鱼鱼终于睁开了眼睛。她发现自己被捆住手脚靠坐在在办公桌后面的书柜上,而椅子上坐着的则是陌生男人,披着的斗篷因为褶皱所以把光线也弯曲的奇奇怪怪让披风上呈现纷乱的色彩。   “你......你是谁?”   鱼鱼下意识的想要后退,但是被捆住的手脚让她根本站不起来,而且后面就是墙壁她也退无可退,只能一下下磨蹭着贴着墙移动身体,风也没有回答问题,只是从椅子上站起,缓缓靠近已经被束缚住的鱼鱼。室内的灯光从风的背后打过来,投下的背影笼罩着鱼,如同死神的翅膀笼罩过来。   “你……你要干什么……”鱼鱼说话都是抽着冷气说了,其实这句话问出来也没用,风身上的腾腾杀气太明显了,手里的轻便砍刀,腰间的兽医手枪,还有黑色的滑雪面罩,只露出来两只眼睛也满是凶光。   “博士,或者说,鱼小姐,您好。我的名字你不需要了解,我的目的想必您也猜到了一部分,对么?”没有情感,没有口音,就像复读机一般,然而接下来的话却让鱼鱼如坠冰窖。   “身为18G作者,写了那么多作品圈内流传,那么为什么不亲身体验一把呢?”   比死亡更可怕的事情还是来了,鱼鱼自己写的东西她自然清楚,这人不但要索取自己的性命连自己的尸体也不会放过,大概率也会变成他的玩物收藏起来,虽然鱼鱼自己也想象过自己的尸体被人蹂躏扔到床上,嘴角还有鼻孔全是灌满的白浊,然而当这命运真的降临的时候鱼鱼还是抑制不住自己的恐惧了,两道泪痕从眼角滑过,一直到了下巴。   “不要……我,我可以跟你做,您放了我,好么……?”   看着楚楚可怜的鱼鱼,风半蹲下来视线与坐在地上的鱼鱼平齐,然后伸手去抚摸鱼鱼的脸颊。长期持枪让他的手留下了粗糙的茧子,摸在鱼鱼的脸颊上有些沙沙的却也温暖。风的动作相当轻柔,生怕弄坏了这件瓷娃娃一般。看着对面陌生人暂时没有直接下手,鱼鱼虽然还是泪眼汪汪看着杀手,不过啜泣的声音渐渐停了下来。   “虽然鱼鱼的身体确实可爱,灵魂也很有趣……”   随着声调的延长,风的手也停在了鱼鱼的下巴上,然后托住下巴把少女的脑袋轻轻托起,此时滑雪面罩与鱼鱼的脸颊之间已经如此之近,以至于鱼鱼的呼吸风都能感觉得到了。   然而就停顿了不过一两秒,风的手腕只一转,宽大的手掌一下子就盖住了鱼鱼的口鼻。   “……不过灵魂的破碎过程,想必也更有趣吧……”   风的手套看上去并不厚实,然而却完全覆盖住了鱼鱼的口鼻没有任何空隙。相比于之前的那个透明鞋子的黎博利小姑娘,鱼鱼这回是完全清醒的,加上缺氧的痛苦所以一开始的挣扎就是比较剧烈的,圆润的肩膀带动身体扭动着,反绑在背后的双手也在空气中抓挠,可是手指根本找不到支点。   然而风不打算直接捂死女孩,虽然鱼鱼的挣扎确实不错,但是现在草草捂死鱼鱼的话一方面听不到悦耳的呻吟另一方面表情的变化也无法欣赏,所以风还是习惯于他一贯的做法,既不会破坏外表又会充分战线少女挣扎的美。   风一手死死盖住鱼鱼的脸蛋,一只手则从腰间拿了一支注射器,然后对准鱼鱼的颈部直接刺了过去。注射剂注射进鱼鱼的那一刻,鱼鱼就感觉到脖子上的刺痛了,可惜在窒息的威胁下根本无从顾及,只能任由液体流入了鱼鱼体内。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确认注射完毕,风后退一步松开了手,鱼鱼重新呼吸到了新鲜空气。少女的胸口剧烈起伏着,两团肉球轻轻晃动,满是口水的小嘴张的老大,贪婪的呼吸着空气。